第一章：祖传的“皮包公司”??..
（1）
李牧盯着手里的律师函，眼角直抽抽。
“天庭驻凡间办事处后勤部……经理？”他念完抬头，看向面前西装革履的律师，“我爷爷给我留的？”
律师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反射出一道诡异的金光：“是的，李先生，这是您祖父李老先生生前的安排。”
“不是，这‘天庭’是什么鬼？天庭集团？天庭科技？还是天庭地产？”李牧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该不会是什么传销组织吧？”
律师微微一笑：“李先生，您去了就知道了，公司地址已经发您邮箱。”
李牧皱眉翻手机，果然收到一封邮件，点开一看，地址赫然写着——
“XX路44号4楼404室。”
“……”
李牧深吸一口气。这数字排列，不是凶宅就是诈骗窝点。
（2）
半小时后，李牧站在一栋破旧的写字楼前，仰头看着斑驳的招牌，上面“天庭驻凡间办事处”几个字已经褪色得差不多了，旁边还贴着几张“旺铺招租”的小广告。
“……还真是皮包公司啊。”
他叹了口气，推门进去，电梯嘎吱嘎吱地往上升，停在了四楼。
走廊尽头，404室的门牌歪歪斜斜地挂着，下面还贴了张便利贴：
“新经理到了请敲门，别踹门，门是古董。”
李牧嘴角一抽，抬手敲了敲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自己开了，里面黑漆漆的，只有一盏跳着电火花的日光灯在头顶闪烁。
“……有人吗？”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。
“来了来了！”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，接着“啪”的一声，灯全亮了。
李牧瞳孔地震——
面前站着一个……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小老头，身高一米五，胡子花白，手里还捏着一根旱烟杆。
“你是？”
“俺是本地土地，姓张，你可以叫俺老张头！”老头咧嘴一笑，露出几颗金牙，“新经理总算来了，可累死俺了！”
李牧：“？？？”
（3）
李牧僵硬地坐在办公椅上，看着老张头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泛黄的合同，上面盖着个鲜红的印章，图案复杂得像小学生随手画的符咒。
“这是公司公章？”李牧忍不住问。
“对啊，玉帝亲自盖的！”老张头理直气壮。
“……行吧。”李牧揉了揉太阳穴，“所以这公司具体是干啥的？”
老张头眨眨眼：“您还不知道？咱们后勤部是管神仙在凡间活动的！”
“啥？”
“就比如，哪个神仙来凡间出差，住宿安排、法力使用审批、凡人记忆消除啥的，都归咱们管！”
李牧：“……”
他默默掏出手机，点开搜索引擎，输入：
“如何判断自己是不是被精神病院放出来的？”
（4）
还没等他消化完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“让让让让！挡路了！”
“卧槽谁踩我鞋！”
“老君！你的炼丹炉漏火了！”
李牧一抬头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——
一个白胡子老头扛着个冒烟的青铜炉子冲了进来，后面跟着个穿西装的猴子，脖子上挂着工牌：
“孙悟空，巡逻组组长”。再往后，是个穿职业装的高冷美女，工牌上写着：“白骨精，数据分析师”。
李牧：“……”
他缓缓捂住脸。
“完了，我真的疯了。”
（5）
“新经理是吧？”孙悟空跳上办公桌，金箍棒往地上一杵，“俺老孙先说好，打卡可以，加班不行！”
李牧麻木地看向他们：“……你们真是神仙？”
白骨精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冷静：“准确来说，是‘在职神仙’，现在归你管。”
“那我要是现在辞职呢？”
太上老君笑眯眯地凑过来：“不行哦，合同签了就是一百年。”
李牧低头看了眼合同最后一页，果然有一行小字：
“本合同期限：凡人寿命终结为止。”
“……我要告你们诈骗。”
（6）
还没等他发飙，办公室的传真机突然“嗡嗡”响了起来，吐出一张金光闪闪的纸。
白骨精拿起来扫了一眼，挑眉：“哦豁，天庭来KPI了。”
李牧凑过去一看——
《天庭驻凡间办事处季度考核指标》
1.超自然事件处理率≥80%
2.凡人信仰满意度≥60分
3.神仙违纪率≤10%
……
李牧：“……这什么鬼指标？！”
孙悟空翘着二郎腿：“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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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4：feilu